2014年4月8日 星期二

金色南非-我闖入黑人跟動物的世界


美麗不足以形容南非,但是,這裡是動物跟黑人的家園,我們的膚色其實還比較像是闖入者。

走了許多地方,有兩個地方是我遲遲無法決定的旅程,一個是南非。另一個是中南美洲。
我一向對旅遊的啟動力非常衝動,衝動到連一段話都能產生愛慕。

那時,讀到安騰忠雄早年航海日記,居然產生夢想,他說:「越過庇里牛斯山,就到了西班牙...。」
我們買了機票,前往西班牙,只為了瞧一眼讓大師念念不忘的國度是長什麼樣子。
而中南美洲呢?也是我心儀的地點,只要說到巴西聖保羅、阿根廷的布宜諾艾利斯,那種非去不可的想法就湧上來。
但是,價格跟治安阻嚇了我。

南非呢?也是如此。
會去南非旅遊的人多半世界也走過了一大半。
大家說南非很美,也說治安很差。
我其實也是怕怕的...因為南非治安差,晚上無法外出,何況,我還帶著孩子。
壓力是可想而知的了。

不過,退縮不是我的作風,終於,還是啟程。

到了南非,才明白那個金色草原永遠是一個帶著殺機的美夢。

美麗不足以形容南非,但是,這裡是動物跟黑人的家園,我們的膚色其實還比較像是闖入者。
闖入黑人跟動物的世界。各種衝突不斷顯現。
黑白互不相容的政權。
肉弱強食的動物世界。
曾經來過南非的的移民者,愛它跟恨它的心情撕裂著,比例各佔50%。

當白人執政時,白人所建設的美好跟他對黑人所帶來的災害,是一樣的令人吃驚。
當黑人執政時,天真以為搶奪到政權就能夠擁有白人的美好生活,也是天大而錯誤的幻覺。

南非的美,是有生命力的。
南非不像歐洲的瑞士、法國、義大利那種人工的極致,南非啊,真的是生命的起源地。

景色無限寬廣,一日裡面的溫度有相差近20度的四季的變化。
草原遼闊到可以給上千種動物盡情奔跑。

海天一線的港灣,隨時有大型海鳥成群劃過天際。
世界各國來的白色帆船停泊在各大沿岸,各國語言陪著海鳥的叫聲,串成生動的樂章。
洶湧的大西洋跟印度洋來到這塊土地邊緣就靜了下來,寒暖流交匯讓漁夫們輕易的捕獲大量的海鮮漁獲。

二月天是南非的盛夏,天色到晚上八點才漸漸黑去。
海岸邊有無數衝浪者,黃昏時人們隨時可以停下腳步輕易踏入海洋,男女老少、散步跟運動的人都很輕鬆,帶來跟野性非洲不協調的寧靜感受,浪漫氣氛簡直是夏威夷的翻版。
開普敦市容就像洛山磯一樣進步繁榮,廁所永遠清潔乾淨。

南非是動物的家,當然有多到無法想像的企鵝、海豹、鴕鳥、山羊、大象、長頸鹿、牛羚,我們搭著吉普車,尋找傳說中的動物。
此時大象正在驅趕侵入者,用象鼻子捲倒了一根粗壯的大樹,入侵的我們只好悻悻然逃生。

生態最高原則就是平衡兩個字,動物與人類各有各自的區域,自然界生生不息。

金色大地因應著日光,海洋的動物、陸地上的動物、還有夜晚的滿天星斗。
人間仙境也不過如此。
美麗不足以形容南非,但是,這裡是動物跟黑人的家園,我們的膚色其實還比較像是闖入者。

我闖入黑人跟動物的世界。

美國的黑人已經進化到美麗聰慧優雅。
執政不久的南非黑人還正在學習有關進化的一切禮儀跟思想。
再往內陸一些,黑人就更是原始了。

黑色男人,真的像野獸,黑而強壯。
黑色女人,高頭大馬,胸大屁股也大。
站在他們旁邊,身為亞洲人有點身高上的挫折。

危險的區域需要安全的旅店,我們入住約翰尼斯堡曼德拉廣場上的五星級精品旅館,旅店走黑白色系的藝術風格,櫃台站著幾位忙碌的旅店人員,黑色男人們穿著白色西裝的臉部隱沒在黑色背景裡,看起來似乎只剩下西裝在動,有點詼諧。

我在飯店的玻璃窗陽光照射近來,看見倒著迎賓飲料的女侍,背對光線只見輪廓線條,不見膚色感光。
黑白樂趣就像是安徒生的剪紙藝術。

這時候女侍隨著腦中的節拍,彈著手指,驅動著脊椎,全身扭動起來。
臀部跟腳趾頭一陣一陣起伏,叮噹搖動了起來。
她正在沈浸著腦海裡面的音符呢...。

白人跟有色人種就是無法享受那種不是由金錢所帶來的單純快樂。
而黑人呢,快樂似乎隨手可得。

我們何時能夠這樣呢?隨心所欲的開心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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